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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江勇说：“乔万龙在会议上简直和我们是一条心，其实他早知道王海山昨晚会出事。这案子是纪委部绕过省委给了省纪委才交给了李春娇，乔万龙肯定是从李春娇口里知道的。这是绝密案件，李春娇透露机密是犯罪。说白了，人是一家人。”
金佳音彻底明白了，心里的怒火烧起来了。
杨万林笑道：“你消息够灵通的。”
孙江勇笑道：“我洁身自好为人民创造财富，上面领导肯定喜欢我，我向上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金佳音说：“莫非上面也明白你说的？”
孙江勇说：“他们不知道李春娇是李革平的女儿，所以他们不知道。李革平对外隐藏了李春娇就是为了打这场权力争夺战。轻轻一想就知道了，牛结实和李革平关系最好，王海山案件他能不知道吗，他不知道就不是汉江龙头了。”
金佳音气恼地说：“我最傻。”
孙江勇说：“这事你办不好肯定会撤掉你，李革平现在把你当一家人。”
金佳音说：“去他妈的，老子只为人民服务。”
孙江勇说：“王书记不敢把案子交给你就怕你冲动办坏事，这事你越急王书记死的越快。为什么不把王丽生给你，就是叫你急趁机撤掉你。”
金佳音说：“你为什么不把李春娇和李革平的关系捅上去。”
孙江勇说：“没多大用，还得罪人。”
金佳音说：“这怎么能没用呢？”
孙江勇说：“你怎么知道李春娇的父母不在米国，她二姐二姐夫早移民美国了，她二姐夫的爸妈就是李春娇的爸妈，你能说出什么。李革平的功劳大了去了，这点小错误不是错误。”
金佳音完全被说服了，苦笑着不知说什么对。他给窦文明打电话说了王丽生，窦文明说马上和上级领导汇报此事。
孙江勇说：“你是市局局长，是人民警察，你保持正义办案人民才会信任你，你和李春娇分开你才能保持好正义，这是我们大家相信你的前提。”
金佳音惊道：“你们都知道这事啊！”
孙江勇笑道：“王海山都不知道，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我是为了给你讲明白其中的事儿我才说出来的，这对李革平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超生的人多了，他凭什么不能超生。就算露白了，李革平超生是年轻时候的事，他是和原配生的，他们把李春娇过继给牛结实了。人早办明白了，你操心正经事吧。”
金佳音点点头对杨万林说：“这案子交给你了，你把黄怡和王海山带回来提审好吃好喝。把他们关押在市局最安全，天天好吃好喝。”
“明白了，我去办。”杨万林起身走了。
孙江勇开心地说：“王书记会把女儿嫁给你。”
金佳音说：“你这么精明你给支个招。”
孙江勇说：“你把李革平和李春娇的关系捅给窦文明，李春娇就不能控制王丽生了。”
金佳音说：“你换个人往上捅，我和李春娇不扯关系。我现在单身了，我必须注意影响。”
孙江勇点了头：“牛志豪。”
金佳音惊道：“他是你的亲戚。”
孙江勇笑道：“他捅最合适，牛姨护着他。大不了离开市纪委，你市局收了他他还谢你呢。”
金佳音笑了：“我懂你的套路了，你的确高明。”
“王书记担心你被撤掉了，他叫我物色个能人帮你。赶巧魏长国来办公室找我，是他推荐了杨万林。你和刘岩交个朋友发展发展，她今天搬去72号别墅了，你对她上上心，王书记苦口婆心才做通了她的工作。还有个事，你出门走动身边带两人保险。我还有一堆事呢，我先撤了。”
金佳音送孙江勇出了办公室，金佳音转身时看见了墙上的两张大照片，李春娇此刻像似变了个人，他有些不熟悉了。
康灵走进办公室恼了脸，只因倪欣怡的办公桌在她的办公室。倪欣怡早习惯了康灵的脸色，她也没好脸色给康灵。
两人谁也不看谁。
康灵坐上椅子说：“现在的女人真够贱的，婚礼都没办就跟人睡了。”
倪欣怡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够贱的，可惜别人只喜欢大美女。”
康灵说：“大美女拉的屎也是臭的。都有老公的人了还惦记着别人那比屎都臭。”
“贱货…”倪欣怡说了两个字，办公电话响了是金佳音打来的，问她婚礼什么时候办。她笑道：“我们只等你呢，你给我们打个最低折。”
金佳音笑道：“给个成本价，你摆多少桌告诉我，我跟爸妈说一下。”
倪欣怡笑道：“那太感谢你了，晚上来我家吃饭。就这样，挂了。”
康灵跟着就来了：“到处是爱占便宜的人，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真恶心。”
倪欣怡拿起手机给金佳音发了语音微信——我们摆三十桌，每一桌十二个人。
康灵正面交锋：“我没钱我不去。”
倪欣怡翻白眼：“压根不叫你。”
“真恶心。”
“你恶心。”
“想打架啊。”
“我不怕你。”
金佳音的办公电话响了，同事说两位秘书在办公室打架。金佳音放下电话冲出办公室，赶来隔壁办公室看见两个女人扯着对方的头发打的挺狠。金佳音过来拉开了她们，警告她们再有下次都滚蛋。金佳音的心偏向康灵，他对倪欣怡说：“你破相了李青春不娶你了。”
倪欣怡气恼地说：“他不娶我，我嫁给你。”
康灵对金佳音叫道：“她个贱货喜欢你，我们早看出来了。”
金佳音对康灵笑道：“你不许胡说，我们是同事，你跟我走。”
金佳音的手拉住康灵的手臂走了出去，康灵回过头对倪欣怡得意的笑着。
倪欣怡狠狠地呸了一声。
金佳音拉着康灵进了办公室说：“你再这样我叫你滚蛋。我得罪不起你们。”
“她先惹我的。”
“你赶紧收拾收拾，跟个疯子一样。”
“给我把梳子。”
康灵开始整理妆容，走来坐上了沙发。对面墙上挂着韩启子的照片，她双手合十拜了拜韩启子。
金佳音去了卫生间拿了一把梳子走来递给了康灵，他坐在了康灵对面忍不住笑着。
康灵一边梳头一边笑道：“你笑话她才对。婚姻对于她来说就是长期的卖。张爱玲早看透她了。”
“有什么内幕？”
“李春娇指望拿下王海山一鸣惊人，这时候打听不到内幕。市局里的叛徒是谁还没查清，佟大亮真够笨的。杨万林一来就没他什么事了，他只有看的份了。”
“杨万林很厉害吗？”
“还行吧，是个老刑警。”
“他才四十四岁不算老。”
“肯定比佟大亮强。”
“廖凡还没消息吗？”
“冯杰很狡猾，半个月前在盛圳市露了一面。廖凡他们正在蹲点观察，我看冯杰早跑了。我们在土县的大山里找到了郑智出逃的那辆车，他们换了一辆车去了北方。孔森和步达通治安工作抓的很到位，这是唯一值得表扬的。穆俊在全力侦破国宝案，目前没什么新发现。韦碧水派人去了乌海村卧底调查，走了十二天了。贺珍在秘密调查吕传龙和黄磊，目前没什么发现。你派去han国那两人有一些发现，只是…”
金佳音看康灵难以启齿的样子：“你说啊。”
“夏永凡在首尔嫖娼被抓了，连打带罚关半个月。”
金佳音惊呆！
康灵捂嘴笑了笑说：“han国警方联系了市局，佟大亮把这事压了。黄海波说交完罚款没钱了，他现在做钟点工活着。”
金佳音叫道：“赶紧打钱，快去。”
“打多少？”
“十万，快去。”
“能行吗？”
“我是局长我说了算。”
“把那两千也发了吧。”
“什么两千？”
“鼻烟壶那次。”
“还没发啊？”
“你不签字谁敢发。所以大家早想你了。”
金佳音走来办公桌拿起办公电话打了财务部的电话，他说一人两千奖金赶紧发，给黄海波汇十万块。
康灵赶紧溜出了房门，金佳音对房门叫道还钱。
“没钱没钱没钱。”
“不用还了，你回来汇报工作。”
康灵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金佳音坐上办公椅叫道：“你他妈是康志敏的孙女你没钱。”
“我爷爷最廉洁了。”
“有他妈多廉洁？”
“你去了我爷爷家就知道了，家具都是老年代的。”
“那才值钱呢，老古董。对了，打火机，你赶紧给我要回来。”
“朝天腊肉呢。”
金佳音伤心叹气：“韩启子命不好，说死就死了。做吧，我也想吃了。”
金佳音看了看桌子上他和韩启子的结婚照，她开心地说：“谁都没你可爱。”
“咱俩商量商量，我整容成韩启子。”
金佳音哭笑不得：“你脸不够小。”
康灵呛道：“我是提醒你李冰。”
“对对对，他们去马赛查的怎么样了。”
“金珍娜和尹智全他们开着两辆车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消失了，那一带没有监控探头，四个小时后他们的车出现了。金珍娜开车送尹智全去了机场，尹智全当天飞回了首尔。金珍娜傍晚回了海景酒店，廖凡在电梯里调戏金珍娜被金珍娜KO了。”
康灵大笑了起来。
金佳音有些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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