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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长，吃饭吧。”高志山走来门外说。
金佳音点了头，笑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高志山边说边叫服务员端进饭菜，他等服务员离开后走来了金佳音身前说：“欣怡和康灵就这么被打了？”
“你意思打回去？”金佳音哭笑不得，叫高志山坐下说。
“她这是杀鸡给猴看叫大家都怕她。”高志山坐上沙发说：“您不能因为她犯错误。不过打架这事是欣怡和康灵骂她在先。我听小牛说康姨哭得挺可怜，哭自己的孙女眼睁睁被打了。”
金佳音笑呛：“她不骂她挨不了打，她骂的狠她挨的狠。你帮我们盯着她们，你只能秘密调查。
“您放心。”
“李青春怎么样了？”
“我找人查到他的爷爷奶奶五十年前在礼县开了一家小面馆为生，店铺挨着检察院。他们夫妻在礼县住了十年，开了十年面馆。时隔太久了，那个知情人记不清李青春。”
金佳音说：“他今年三十九岁是在礼县出生的吗？”
“我派人把礼县医院全查了，没有四十年前的出生存根。他的户口在河北应该是在河北出生的，具体的正在调查。”
“范德彪呢？”
“他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们查到的都是白的。”
“那应该没问题。”
“这不好说，他一直在市纪委工作。倒是他的性格叫人放心，他暂时是白的。等深入调查以后才能信任他。”高志山说：“我们查到张希领夫妻、哈比马夫妻是清白的。”
金佳音开心地点了头说：“你给李春娇安排一些人才去总队。”
“被欣怡知道了我惹上麻烦了。”
金佳音笑道：“皇亲国戚是厉害。”
“最毒妇人心。这事您来没人敢惹。”
金佳音点了头说：“李青春的病怎么样？”
“我特意打听了一下，医生说根治没希望，他伤的太重了拖的时间太长了，医生保证治愈百分之七十，不许他三年进行房事。”
“李青春的命运太差了。”
“他不一定是白的。”
“暂时把他当白的对待。”
高志山点了头说：“他是个明白人，只敢犯小错误。”
“我好奇在你眼里什么是大小之分？”
“不是命案不是巨贪不搞独立都是小错误，像他这种官瘾大的人不会犯大错误。”高志山笑道：“我提醒您一个事，欣怡和康灵在您身边不合适。她们是李青春和莫存善的前妻，离过婚的女人不太靠谱。”
“你是说社会渔轮？”
高志山点了头说：“您最好是用男秘书。”
“我第一是为了破案，她们有连带嫌疑。我第二离开她俩我玩不转官场。莫非你手里有合适人选。”
高志山摇了头说：“您是单身是香饽饽，我怕她们坏了您前程。您是个一等一的好人，我保护好您是我的责任。”
“我不好意思叫她们走人，我知道你的担心是对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抓她们打架这事对您影响不好，您提出叫她们走人吓吓她们。”
金佳音琢磨了一下，笑道：“你比我聪明，按你说的办。”
“我这就去办。”
金佳音点了头，高志山走了。金佳音突然失去了胃口，李春娇在他心里鬼来鬼去的。他嘴里不停地叹气，他不想看到李春娇是罪犯。只是案件进展已经表明了李春娇有重大嫌疑。
金佳音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叫他信任倪欣怡和康灵。这一定是高志山问了她们的意见，她们给妈妈打了电话求情。他只是吓吓她们，其实离不开她们。
倪欣怡在金姨身边看见金姨通电话时吃惊得啊了一声，倪欣怡紧张了起来。金姨挂了电话对倪欣怡说：“上面领导知道这事了，严肃批评了金佳音。这是公共场所，你们打架不对。”
“什么结果？”倪欣怡害怕得掉眼泪。
“金佳音叫你等消息，阿姨会帮你。”
倪欣怡哭道：“一定是李春娇搞鬼。”
“你打不过她别惹她，看把你打的脸都青了。李春娇是总队全能冠军，七八个新兵一起上不是她的对手。”
倪欣怡委屈地说：“打两下倒没什么，气势输给她就坏了。我们上当了，她今天就是要打我们。”
“这是为啥？”
“她为了立足，她没人不好立足。我打回去才行，她绝对不能立足。”
金姨笑道：“算了吧，不搭理她了。”
“你不了解她，我了解她。她是来指挥千军万马，她特别喜欢喧宾夺主。不治她个服帖，金佳音也是她的奴才。”
“她不敢了，她心急了。她想抓紧时间侦破国宝案，搞不好她真是个罪犯。”
“她凭什么侦破国宝案，只有金佳音敢帮她。金佳音对她永远没有立场没有主见，金佳音和她纠缠不清迟早完蛋。”
金姨笑道：“你就是个笨蛋。”
“他死都不答应，我不能硬扑呀。”
“你和李青春原来是怎么合计的，你就用这个办法拿下我儿子。”
“不行不行。”倪欣怡笑道：“你再说说他就行了。”
金姨笑道：“李青春是黑是白过了关再说吧，我儿子心里害怕你们。你抓紧把李青春查清了，我保证你是我家人。”
“谢谢阿姨。”倪欣怡开心地说：“我不明白阿姨为什么护着李青春？”
“我们得罪不起刘舒婉和李革平。”金姨说：“我们能成全李青春和李春娇尽量成全，他们是黑的那就不说了。金佳音现在头顶光环，李春娇不纠缠他才怪。”
“我明白了，还是阿姨厉害。”
“阿姨被他们逼得没办法，只能是破财免灾。”金姨笑道：“你是阿姨最放心的人，你在他身边常提醒他远离李春娇。他心里有李春娇的位置，尤其是沉不住气的时候他脑子是乱的。他会给李春娇安排一些人才，你在这事上打打李春娇的气势。我们不能叫她来了就得势，叫她明白她是金佳音的下级。”
“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办漂亮。她名声坏掉了，看得开的人不会跟她共事。”
房门打开了，王丽生抱着一盆羊头肉走进来。
爸爸走进来说：“叫儿子过来吃肉。
“你生病了。”王丽生走来倪欣怡身前说。
“我没事，我走了。”倪欣怡手捂住一只熊猫眼走了。
金姨看见王丽生冲门呸了一声，开心地说：“他们是过命交情，你不要瞎吃醋。”
“李春娇最坏了。”王丽生从盆里拿起一块肉喂金姨吃。
金姨笑道：“你高兴过头露馅了，李春娇是火眼金睛。”
“我不应该上舞台表演，这是精神病人不能做的事。”
“你别为了风光你鸡飞蛋打。”
王丽生笑嘻嘻地：“我康复吧。”
“你康复了是嫌疑犯就进去了，汉江新的严打风暴来了。查到你是装疯绝不留情，我们跟着你受牵连。等破案了你康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王丽生气恼地叫了声‘啊呀’，走来爬在床上发疯，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喊着我不活了。
金姨看了一眼一盆肉，对王丽生笑道：“你跟我发疯没用，当紧是把李春娇嫁出去。我看这么着吧，金佳音撮合李青春和李春娇的婚事。”
金叔叔叫道：“你个毒妇不把李青春推进火坑你难受是吧。”
“火坑对他来说是蜜罐，他巴不得跳进去呢。”金姨说：“只是他的病叫人头疼，李春娇不能嫁个太监。”
金叔叔说：“算了吧算了吧，我不想李青春给她当奴才。”
金姨呛道：“她不嫁人，我不好娶王丽生。你懂什么呀，你赶紧滚蛋。”
金叔叔说：“你不能为了成全自己毁了别人。”
“我是救他，你懂个屁。”金姨说：“他现在半死不活的，全凭儿子撑着他。儿子有撑不动他的时候，他投靠李革平最正确。李革平是正义的人，李青春只好不坏。”
金叔叔苦笑起来：“你不当一把手亏大了。”
金姨态度坚定地说：“李革平是绝对正直的人，我们从此以后坚定立场跟着他。这次绝对不再改变，谁变谁不是人。”
金叔叔笑出了声，点了头。
金姨看见王丽生坐在床上看着她，她笑呛：“接着哭你的，你闹腾金佳音。”
王丽生跑来抱住了妈妈，哭道：“妈妈，我最爱你了，你千万别扔下我。”
金姨笑道：“行啊，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金叔叔笑道：“那你可占大便宜了，你都活成老妖精了。”
王丽生看见房门打开了，她哇哇大哭。
金佳音赶来哄王丽生。爸妈坐在一边偷乐。
“娶个小的好，闹的欢。”金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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