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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发现这场战争有多大，大到你不敢想象。敌人是杀不完的，你不是永远的英雄。你看不透这一点，所以我来告诉你。四十年的罪行早已销毁了罪证，你纵然是神都查不到。他们的武器杀伤力极大，他们早已准备好迎接这场战争，你活到现在是万幸，也许天亮了你就会死。”
“我明白了，你在提醒我葬礼那天会出事。”
“是这样的，你必须提前下手。你不能告诉你认为的亲信，他们不是你的亲信。”
“我不告诉他们我怎么布置？”
“我知道你十分信任孔森，他是罗方中一手提拔的人。他们是黑山老妖不会叫你看出来。李春娇最怕自己变成替死鬼，就是在对你发信号。李春娇和你一样看不透黑白，因为你们在这场战争里是被利用的人。”
“你意思是李春娇存在清白对吗？”
“我说她可能是黑的，我没说她就是黑的。”
“莫老说李春娇是他的女人，还说李春娇是魏长国身后的支撑者。”
“干我们这行只认证据。”
“你提醒的对。我该怎么办？”金佳音越来越信任她了。
“睡了我。”李赛君语气坚定。
金佳音嘴里抽了口凉气。
“你别以为你能活着，我是真的爱你想给你留个后。倪欣怡做不到这一点，她现在为了自保不会在你身边。”
“我答应娶她了。”
“她是黑的。只差证据。”
“你这么有信心？”
“翟永清夫妻和我爸妈是一个心理，不一样的是我和她。我扑你是在夜里这是个秘密。她扑你是在白天是公开的，她扑到了你会叫一群罪犯信任翟永清夫妻能保护了他们。只有扑到了你，他们才会团结一心效忠翟永清夫妻。”
金佳音惊叹：“你的思路的确厉害，我想都想不到。倪欣怡是黑的，我一定娶了你。”
“你没那么多时间查到底。”
金佳音冒出了一身冷汗。他问自己真的会死吗，好像李赛君说的会成真。“结束一段感情才能开始一段感情这是我的原则。”金佳音认真说：“对不起。”
“我这么漂亮的女人都扑不到你，你也许会成功的。”李赛君笑道：“我记住你的话了，她是黑的你必须娶我。”
“这话我对窦靓也说过，我现在我更信任你。”
“窦文明一家人现在是清白的，但不代表以后。他现在是空的需要拉拢你填空，这其中的尺度很难把握。”
“你说我该怎么办？”
“葬礼那天一定是公安放杀手进来，杀手的目标是你。杀手善于用遥控炸弹，你假装哭昏了躲过遥控炸弹。叫你的亲人把你抬进布置好的休息室，杀手一定会来杀你。我认为至少来三个杀手隐藏在外围。你不死，杀手会用遥控炸弹杀你的亲人。”
“我解决一个杀手行，解决三个肯定不行。我有信得过的人。”
“你不能告诉他们，我来安排人。我走了，你千万小心。”
“谢谢你。对了，你怎么看李青春？”
“我暂时认为他是清白的。”
李赛君走了。金佳音陷入了孤独思考。
夜很长。不再有雨了。冬天悄然来临，天气直接变冷了。以往初冬过后一个月才会变冷。今夜平河省突降大雪，冷空气从东袭来了汉江省。
伊莎贝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今天在金佳音的饭店差一点被炸死。她有了放开金佳音的想法，她不能因为爱情搭上性命。但一想起金佳音她就难以割舍，她决定和金佳音过完春节离开。
牛姨在卧室哭到泪眼模糊不清，她无法接受李春娇面临牢底坐穿。李春娇过年三十六岁了，在牢里过上二十年等于废了。那时的金佳音不知在哪里生活，那时的她是否活着。她听到了李老的咳嗽声，她感觉李老会咳死。她赶出卧室赶来了客厅，看见李老坐在沙发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赶来给李老拍背舒胸，看见李老缓过来了。
“这么晚了不睡觉，你别死我家里面。”牛姨说话时看了一眼供台上老公的遗像。
“他狗日的躲了我一辈子，我追了他一辈子，到现在我没收拾了他，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一定要他死我前头那才痛快。”李老看见牛姨转身要走，叫道：“你站住。”
牛姨转过身说：“孩子睡觉了你小点声。”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牛姨想了一下，无奈说：“还是被你发现了。”
李老一脸嫌弃‘哼’了一声，看着牛姨说：“你别难为金佳音，官场就是被你们这些王八蛋搞臭了。”
牛姨叹气说：“我管不住他，我没给他生孩子我欠他的。”
“我一生光明磊落到死了栽在徒弟手里。这两小王八蛋是披着羊皮的狼。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俩的嫌疑是有的，只怕你查不到罪证。”
“我放过他俩等于放过了一群小王八蛋，我绝不能放过他俩。好在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女人，可你现在在打金佳音的主意，只有他能救了李春娇，你最终是个好妈妈坏女人。”
牛姨看了一眼二楼没有人，她对李老小声说：“我不救她她就完了。她是被利用了。十年牢狱勉强，多了等于死了。我只有她一个女儿，你说我能见死不救嘛。你是我的家人，我才告诉你心里话。”
“国家培养一个人才不容易，你毁金佳音我不答应你。你亲眼看到了，倒霉的是金佳音的家人。你们都活得好好的，你们禽兽不如。”
“你这话说的过分了，我差一点被炸死了。”
“你现在想毁掉他，你不是禽兽是什么。王雪梅，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你自己掂量。”
“我不能看着我的女儿死呀，你说话太霸道了。”
“你是执法者。”
“我是她妈。”
李老无奈地叹口气：“看你意思李春娇铁定犯罪了？”
“一定的。”牛姨伤心流泪：“牛结实叫她去江阳纪委是为了压掉赛天案，那时上面派来的人已经在纪委档案室发现了赛天案。牛结实对李春娇没来及说出目的是因为赵家营拆迁案突然冒出来了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案子递给了上级，他明白兜不住了，他只有死路一条。”牛姨有些情绪激动了：“一定是莫老拉他下水，一定是用美人计。他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孩子，百分百错不了。”
李老点了点头说：“金佳音是不是他的孩子你心里有数吗？”
“金佳音的爸妈死了。我现在不清楚。是他还好，就怕是常瑞。我仔细琢磨了，常瑞和他年轻时长的像。如果不是常瑞和金佳音，一定是穆俊和李青春。他对这四个孩子最好，他们的年龄差不多。”
“会是谁给他生的孩子，你心里有人没？”
“刘舒婉有可能，她对牛结实有好感。李革平年轻时在东北工作，刘舒婉能背着他给牛结实生孩子。还有一个女人是莫老的亲戚，也是个大美人，她一直喜欢牛结实，她嫁给了汉江军校里的人。她的丈夫跟我是好朋友，名叫韩壮国。”
“我知道韩壮国，牛结实的战友。你说的女人是莫丽梅，莫老的侄女。”
“是叫莫丽梅，你记得真清楚。”
“莫丽梅扑过我儿子，我叫她滚远。她死两年了，我儿子参加了她的葬礼。”
“太乱了太乱了。”
“乱世出英雄，你稳住了。李春娇也许是连环案的突破口，你搞小动作小心惹怒天雷劈死你。”
“你生的你养的你一样会救。”
“救她是可以，必须方法得当。现在已经乱套了，你再搞动作更乱了。”李老看出牛姨勉强答应了，他说：“莫雄抛出了李春娇这个饵是想打掉他心里的大敌，就是说李春娇被莫雄利用了。”
“只能是陪男人睡觉。一定是这样的。”牛姨心痛得哭了。
“差不多。孩子小。”李老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哭解决不了问题。李冰为什么害怕牛结实和你，还有李春娇、金佳音、穆俊。这个害怕大有文章，我想到了一点。李冰和莫雄的搭桥人是牛结实，因为莫雄最欣赏的小辈只有牛结实。说个不好听的，牛结实可能是莫雄的私生子。”
牛姨心里一怔！
“牛结实的妈妈是个美人，她恰巧生长在军分区大院。莫雄生性风流是个美人他就扑。”
“莫老和我老公的年龄不可能是父子。”
“案子到了这一步我们应该用一下作家思想。年龄是可以造假的。李革平一直不动作想必是看透了一些人。刘舒婉在李革平心里一定是黑的，就凭她年轻时是个大美人。”
“刘舒婉和莫老的关系是有点扯不清。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是金佳音带领公安队伍破案，他是个值得大家信任的人。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您太厉害了。”
李老叫道：“你别激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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