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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思念伊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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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绫主动去吉昌宫的事情陆薇最终还是汇报给了萧湛。在她意料之外的,萧湛只是沉吟片刻,便道:“无妨,既然是皇后母家的事情,她总归是要知道的。”

“是。”陆薇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而今的皇后已经是强弩之末,一切都在萧湛的掌控之下,她是有些太过于忌惮皇后了。

“她身子现如今怎么样了。”萧湛垂下眼,云淡风轻地问道。

陆薇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道:“胎像稳固,已经是将近五个月的身子了。”

“再过四个月,就要临盆了,”萧湛撑着下巴,顺着陆薇的话说道:“在此期间,你仍需尽心尽力照顾好淑妃。若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必再出宫了。非常时期,唯恐节外生枝。”

“奴婢晓得,”陆薇诚惶诚恐地回应道。见萧湛没有其他吩咐了,便退出了房间。

飞云站在萧湛的身后,凝视着陆薇渐渐远去的身影,缓缓开口道:“你就不怕文绫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会成为你的阻碍吗?”

萧湛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傅,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我父皇的性子吧。现在他已经知道了九弟尚在人世,我们其他人都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提起九皇子萧诺,萧湛的心情是有些复杂的。当初自己之所以被立为太子,多是因为良妃并无争夺之心,恰巧母妃又与良妃情同姐妹,自己这才近水楼台先得月。后来良妃被皇后诬陷与人私通,九皇子并非皇家血脉之后,母妃与他也是第一个受牵连。

从情感上来讲,九皇子与良妃之于他,是亲人;而亲生父亲萧悟生于他而言,却是一个陌生人。他蛰伏多年,眼见着就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偏偏事情却往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真真是造化弄人。

屋外,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雨滴细细密密地打在屋顶上,敲击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挂在屋檐上的风铃,也是随风摆动,叮当作响。

萧湛的思绪有些飘远,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也不知不羁山上,现下是什么光景。”

他牵挂着的那两个人,可都是在那神秘的不羁山上。

……

夏末秋初,其他地方不过是下几场秋雨,不羁山上却已经迎来了第一场雪。雪势不大,但足够寒冷。阿金这一日起床,就挑了件最为保暖的袄子穿着,阿珍端着早点推门进来。见她是这么一身装扮,忍俊不禁道:“姑娘这是打算提早过冬了?”

“你不觉得,今年的秋天比往日的冬天还冷吗?”阿金瞥了她一眼,并没将她的打趣当一回事。

早餐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豆粥,再加上一些江南点心。阿金双手捧着碗,等那红豆粥可以入口了,才徐徐喝上一口。阿珍在一旁伺候着,见她吃得还算愉悦,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阿九到山下了,不得其门而入。姑娘……可想见她一面。”

阿金一愣,抬起头来看了阿珍一眼。半晌,又垂下眼帘来继续吃着早餐。她这幅模样,看起来温柔,可也总是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她已非通天阁中人,况且她曾经效力于朝廷中人,怎好将她引进门来。你去见她一面,问她有什么所求,问完了就让她下山吧。”

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去操心。而今的通天阁看似一如往常地平静,实际上早已经摇摇欲坠,根基不稳了。她回不羁山上来,一个是为了疗伤,再个便是要助义父一臂之力。

利落地吃完了早饭,阿金用帕子擦了擦嘴,“义父与师傅现下可还在闭关。”

“在的,阁主和堂主已经闭关有一阵子了,现下还没有出关的迹象。”

阿金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扶着桌子站起身来,“阿银呢,他在哪儿。”

“少阁主……”提起这个曾经冷漠无情的少年,阿珍微微蹙眉,“少阁主没有下山。可是奴婢却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随他去吧。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件件都与他有些牵扯,他是应该好好想一想的。”阿金知道,越是到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越是不能心浮气躁。解决问题总要一步一步来,不可操之过急。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推开门。顷刻间,一股子冷风夹杂着花香和细小的飞雪飘洒而来,阿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待适应了外头的温度,才抬步离开屋子。

阿珍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到了梁祈安与黛月闭关的地方才悄然退下。彼时,阿九已经在不羁山下久候多时了。

阿珍怀中揣着一个暖烘烘的汤婆子,五味杂陈地看着笔直地跪在雪地里的阿九,“你这又是何苦呢。”

已经冻得身子僵硬的阿九听到人声,动作迟缓地抬起头来看了阿珍一眼,尔后又默默垂下头,“姑娘呢……”

她的失落,阿珍全都看在了眼里,“姑娘有事要忙,无法亲自前来。这个汤婆子,是她让我给你的。”

许是因为太过寒冷,让阿九的思维有些迟缓。若是在平常,她一定能发现阿珍言语之间的异样,而今她却大脑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盯着阿珍递过来的那个汤婆子发呆。

阿珍见她迟迟未接,不由分说地将汤婆子塞进了她的怀里,又上前将阿九从雪地里扶了起来,“非我通天阁中人,非请自来者,皆是自讨苦吃。你曾经在阁中呆了这么久,这点规矩还不知道吗?分明就是……”

“我知道……我是自讨苦吃,”阿九有气无力地应着,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那云雾缭绕的山之巅,“可一听说通天阁可能有麻烦,就不由自主地回来了。”

她兀自苦笑,站稳了之后便轻轻推开了阿珍,“谢谢你的忠告,可我还是打算在这里守着,直到大姑娘和阁主原谅我为止。”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阿珍有些急了,她恨恨地跺了跺脚,“大姑娘不恨你,更别说原谅不原谅的了。”

阿九听了她的话,脸色惨白。她又何尝不知阿金的性子,可从此让她与阿金变成陌路人,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结局。她宁愿阿金恨她。

短暂的沉默之后,阿九低下头,全当没听到阿珍的这句话。她向阿珍行了个礼,便一脚深一脚浅地转身离开了。阿珍心中焦急地看着她踉跄离开的身影,心知她并不是要下山,可她到底是要去哪儿,她也问不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九的身影变成一个模糊的小黑点,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

山上,阿金披着锦缎兔毛披风坐在一方亭子内。亭子四面挂起了幔帐,可挡一些风雪,又能够让阿金听到亭子外的动静。阿珍踩着积雪进到院子里来时,她便已经听到了这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姑娘。”阿珍掀开帘子,走进亭子里,见放在阿金手边的一杯茶已经喝空了,又给她续上了一杯。

“阿九她还没有离开吧。”阿金问道。

阿珍点了点头,“阿九怕是去了山下守山人的地界了。”

一直以来,不羁山下就总会有一些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聚集在一起为通天阁把守山门的人。阿九的这个决定,也在阿金的意料之中。

她将摊在自己面前的账簿又翻了一页,细细看着。为了第一时间迎接义父与师傅出关,她每日都会守在这里,直到夜深人静。

“姑娘,听阿九的意思,朝廷这是打算向通天阁动手了?”

“萧悟生早就有这个心思。若不是有义父的退让,他也不会一拖再拖。眼下……他怕是要等不起了。”

阿金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她刚接了初见从王都发回来的情报。而今朝中主事之人,俨然已经是润王萧湛。圣人萧悟生因为缠绵于病榻,已经有一月有余未曾上朝了。若是萧悟生愿意就此放下,就应当顺水推舟将储君之位传给萧湛才是。他迟迟未有动静,便是有别的打算。

总归,他是不可能将皇位传给文淑妃腹中尚未出声的孩儿的。

一想到这些事情,阿金着实觉得脑袋疼。她伸出手来轻轻敲打了几下太阳穴,这才抬头看向阿珍道:“你去吩咐阁中人,现下出去办事要小心。若是有人拿通天令上山求我们办事,一律不要自作主张,将客人都带到我面前来便是。”

“是。”阿珍垂下头,“姑娘,还有一事。就是……现下通天阁中已经有人在猜测阁主和堂主为何突然之间双双闭关了。”

“他们怎么说?”阿金翻看账簿的手指一顿,声音却平静得很。

“有猜是阁主受伤了的,也有猜是堂主受伤了的……还有些人,隐隐约约知道了发生在王都朱府的事情……”

“告诫藏书阁里的那些人,嘴巴闭紧了,关于前一阵子王都里发生的那些事情,一个字都不要透露出去。倘若我听到半点风声是从他们那儿传出去的……”阿金没有将话说尽,阿珍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通天阁大姑娘梁金自打十五岁起就一直在阁主不在的时候代管阁中大大小小的事宜。通天阁中人都很清楚,宁愿惹了阁主,也不能惹到这个杀伐果断的小阎王。

“奴婢知道,这就去办。”说着,阿珍便退出了亭子,又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眼瞅着天色将暗,阿金伸出手来,依旧有雪籽飘洒下来,落在她的指尖。她将手缩了回去,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账簿发呆。

看样子,今日也怕是等不到师傅和义父出关了。

她正这般想着,洞口处突然有了动静。阿金激动地站起身来挑开帘子往那边一看,瞬间热泪盈眶。

……

日复一日,日子还在一成不变地过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宋府里的人虽都察觉出了一丝端倪,却都不敢当着宋文禹的面议论。与其他人的小心谨慎比起来,宋老夫人倒是显得耿直得多了。爱文学网

“你也不必常常来看我,我这身子,我心里有数,”宋老夫人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就连御医也已经对她如今的状况束手无策。每每来此问诊,也只是叮嘱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匆匆离开了。

宋文禹看着放在宋老夫人手边的碗,那里头的汤药宋老夫人已经喝了大半,只留下一层底。他清楚地记得,阿金曾经说过,若是那根续命草不吃掉一整根,药效会大打折扣。不出三月,宋老夫人的状况必定会急转直下。

而今,三个月期限眼瞅着就要到了。

“孙子近来无事,自然是要多来陪一陪祖母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替宋老夫人掩好被头。

宋老夫人叹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叹道:“若沈氏身子康健,而今你们孩子早就已经会走路了吧。”

宋文禹怔然,冷漠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等到阿金将身子调养好了,也不迟。”

“文禹……”宋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瞧着他,“莫非你是要祖母这把老骨头,临死都见不到自己个的嫡长孙出生吗?”

宋文禹冷静地盯着宋老夫人,态度依旧平和温柔,“祖母怕是病糊涂了。您的嫡长孙,刚出生呢。”

他所指的,是宋文渊与庄晓梦的孩子。那孩子在阿金离开一个月以后临盆,总算是给宋府带来了一丝愉悦的气氛。

宋老夫人知道自己是说不动他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头撇向一边,“也罢也罢。你出去吧,老身想要休息一会儿。”

“那祖母就好好休息,旁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宋文禹站起身来,向宋老夫人行礼之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他刚走,伺候在一边的李嬷嬷便开口劝慰开解宋老太太道:“老太太莫往心里头去。大少爷如此爱重大少夫人,自然是要挂心于大少夫人的身体状况的。”

“文禹那孩子是你看着他长大了。你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那孩子有所隐瞒?”

李嬷嬷笑了笑,“禹哥儿不仅是奴婢看着长大的,还是您老人家看着长大的。正因为如此,您应当放心才是。他从小到大,从未行错过一步,也不曾见他冲动行事,但凡会伤害到宋府名誉的事情,他都一一规避掉了。老夫人,这么一个听话到让人心疼的孩子,您还担心什么呢。”

“那都是以前。自从他娶了沈氏,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宋老夫人咳嗽了两声,李嬷嬷将干净的手帕递到她面前,她却没有伸手去拿,“你瞧沈氏才走了多久,他那一副意志消沉的模样。眼睛里尽是颓废,他还这副样子天天来见我,看得我都要折寿好几年。”

“老夫人,”李嬷嬷噗嗤一笑,“说到底您还是关心大少爷的。既然如此,您何不退让一步,不要总是捡大少爷不乐意听的话说。”

听了李嬷嬷的话,宋老夫人有些不服气,她不高兴地看了李嬷嬷一眼道:“得了,老身心里有数。”

话已至此,李嬷嬷知道再劝也没什么意义了,只得作罢。

宋文禹从祖母的院子里走出来,便被怀仁引到了花厅里。

“阿腾?”这还是这么久日子以来,宋文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洛腾。对方憔悴的模样,让他一时半会没认出来,甚至不敢上前相认。

洛腾听到宋文禹的声音,站起身来向宋文禹抱拳行礼,“文禹兄,多日不见。”

宋文禹进到屋子里,招呼他坐下,“这些日子你一直告病假于家中休养,现下身子如何了。”

洛腾苦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又看向宋文禹道:“文禹兄莫说我了,听说嫂子回江南休养了,你一人在这王都,还好吗?”

宋文禹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接,便也只能自嘲地笑了笑,“是为兄多此一问了。”

洛腾摇了摇头,“文禹兄心中挂念鄙人,鄙人心中十分感激……今日上门拜访,其实是有事相求。还请文禹兄为鄙人指一条明路,我想去找她。”

“谁?”宋文禹心里咯噔一下,不动声色地问道。

洛腾与他对视片刻,这才又打破沉默道:“这些日子我在家中想清楚了很多事情。文禹,现下屋中只有你我二人,你大可不必隐瞒。我只想找到紫衣,其他的事情我本也没有兴趣。”

“阿腾,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宋文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婉拒了洛腾的要求,“你若是身子恢复了,还是早些回宫里述职吧。”

“我会进宫面圣的。待我辞去官职,便可去寻她了。”

宋文禹闻言,不禁有些气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硬是压下了心中怒火问道,而洛腾却是答非所问,“当初我以为她身上是有往生蛊的,这才会使出全力与她一战……却没想到,她竟然是将往生蛊种在了我身上……到头来,都是我自作聪明。”

说罢,他伸手将衣襟拉开,好让宋文禹清清楚楚地瞧见他胸口上诡异繁复的花纹。

“这是……”宋文禹指向他的胸口,洛腾面无表情地将衣服整理好后,向其点了点头。宋文禹万般无奈地垂下手来看着洛腾,“即便你现在想要去找她,也不能去。”

“为什么。”洛腾紧皱着眉头,不解地看向宋文禹。

宋文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当从何说起。思量再三,他才开口道:“朝廷已经盯上了通天阁,圣人一直有一举歼灭的心思,只是苦于找不到前去不羁山的路。你这个时候过去,怕是会稀里糊涂地当了这个引路人。更何况……紫衣不见得留在山上了。”

“她没有回通天阁,能去哪里。”洛腾眉头紧蹙,怅然若失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宋文禹想了想,“大概,是在药王谷吧。”

宋文禹的推测让洛腾整个人又振作了起来,他站起身来向着宋文禹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启程去药王谷一趟。”

“阿腾,那只是我的猜测。万一……万一她并不在那里,又或者……”

洛腾伸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我不走这一趟,我一辈子寝食难安。无论我找不找得到药王谷的入口,能不能见到她,我都要走这一趟。”

“好。那我祝你得偿所愿,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宋文禹说罢,也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个礼。

“……文禹兄,待我启程之后,我府中若有什么事情,还请你多加担待。”临走之前,想起家人,洛腾忧心忡忡地对宋文禹说道。

“你不打算和家里说清楚吗?”宋文禹有些奇怪地看着洛腾,“就这么一走了之。”

“若是能够说得清楚,我又何尝不想说。只怕,隔墙有耳,连累家人。”

“辞官一事,你家里人早晚都会知道。你得先想好对策才是。”宋文禹抿了抿唇,语重心长地交待道:“莫再叫洛大统领为你担心了。”

“嗯。”洛腾点了点头,向后退了几步,“文禹兄便送到这儿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后会有期。”宋文禹微微颔首,就这么站在门口,目送洛腾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怀仁见宋文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忍不住道:“大少爷若是想去寻大少夫人,也可以告假一段时日。”

宋文禹闻言,脚步一顿,旋即恢复如常,“待到王都里安定了,再去寻她也不迟。”

怀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这王都安定与否,说起来倒也简单,圣人下旨立储君便是了。横竖现下就只有四皇子一人侍奉其左右,小的是真不明白圣人的心思。”

“不得妄议天家,”宋文禹忽然转过身来,神情严肃地看着怀仁道:“圣人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打算的。作为臣子百姓,又怎可揣摩圣意。怀仁,以后这种话断然是不能说的。”

怀仁没想到自己的那些自言自语一字不落地被宋文禹听了去,他大惊失色地跪了下来,“少爷教训得是,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宋文禹弯下身子,将战战兢兢的怀仁扶了起来,“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一片宁静祥和,不过都是些假象罢了。越是这种时候,咱们做事越是要小心。你跟着我经常出入宫中,更是要谨言慎行。”

“大少爷……小的是看您思念大少夫人憔悴至此,心里实在是着急……”怀仁愁容满面地看着宋文禹。关于那天在东厢房里发生的一切,他怕是整个宋府里唯一一个知情者。

“我知道,”宋文禹语气平静的说道:“这个时候我不去找她,于她,于宋府,才最为安全。”

“是小的莽撞了。”怀仁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只恨自己差点好心办坏事。

宋文禹嘴角勾了勾,“不是你的错。”说罢,他便松开了怀仁的胳膊,背着双手看向廊外。

王都里的天,是愈发的寒冷了,满树的叶子也从碧绿变成了金黄。大风一吹,满总有几片叶子随风飘落。

“秋天到了……”宋文禹喃喃自语道。

也不知他的那个怕冷的小娇娘,在山上过得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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