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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不好吧，帝企鹅毕竟是网络一霸！”
“而且保底八亿不少了，爆红的《毁灭101》也不过这个数字。节目播出后如果收视长红的话，到第二季就可以报个天价。”
花姐一直以为自己很狂，毕竟把两家市值上亿的公司都搞垮了。
没想到，和秦朗一比，完全就是小巫见大巫。
秦朗不以为然道：“皇帝女儿不愁嫁，何况我们这个节目，还没有显露出真正的威力。”
花姐不知道秦朗那里来的信心，这个世上叫好不叫座的作品实在太多，那怕是美莱坞七大，在立项原创剧本时，也会尽可能的拉投资，共担风险。
“老板，您透个底，这个真人秀的预算是多少位数字？”
秦朗道：“你啊格局小了，什么钱不钱的，根本不需要在意。记住，公司的宗旨是娱乐全世界的观众，消除观众们上班时积累的疲惫，消耗他们的无聊时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个时间小偷。”
花姐撇嘴。
周围偷听的员工们憋笑，这个笑话真的太好笑了。
“老板，不看钱的话，总要有个标准吧，总不能看谁顺眼就和谁合作。”
秦朗无奈叹气，自己已经脱离低级趣味，追求更高层次的自我实现的需求，而手下员工们还停留在低级趣味当中不可自拔，痛心啊！
不行！
等这个节目做完，就全部加工资，暂定百分之五十。
眼下，只能够将就了，秦朗环顾左右，正色道：“都记住了，我们的合作标准是，谁拥有最多的受众，最多的媒体宣传资源，最强大的推广能力，我们就和谁合作。”
“明白了，老板。”
花姐匆匆而去，又很快回来，说，“帝企鹅视频那边觉得风险太高，不可能在提价了，除非我们能够提供全套策划书，投资报告，风险收益比，最重要的是组织看片会。”
“那就让他们等着吧。”
秦朗胸有成竹，“看片会肯定是会有的，但不是现在，更不可能为帝企鹅视频一家单独安排。”
员工们咋舌，面面相觑。
老板不是在开玩笑，居然真的拒绝了帝企鹅，一点面子都不给。
老板这么刚，感觉马上要失业怎么办？
而这个消息，也迅速在圈内传开。
一方面是帝企鹅方面被激怒了，有意散播。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作为长视频领域的三大霸主之一，帝企鹅视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圈内人的心。
“要不要那么嚣张！”
“真以为作品牛逼，就可以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吗？”
“那个秦朗，是我认识的那个秦朗吗，以前也没这么膨胀啊！”
……
某晚会后台。
杨函数刷着围脖，盯着大大小小十几个微信群，眉头微蹙，表情似懊悔，又有不甘，还带着点愤恨。
作为四小花旦之一，混迹娱乐圈多年的杨老板，自然人脉宽广，消息灵通。
在刷到女神竞赛预告片时，杨函数就知道自己错过了个极好极好的资源，来不及后悔，就发动人脉关系，打听到了秦朗的身份，以及手机号码。
正要打过去，道个歉，服个软，把丢失的资源在捡回来。
杨函数并不觉得丢脸，大女主就当如此，能屈能伸。
谁知，转眼就在一个微信群刷到秦朗和帝企鹅视频谈崩的传闻。
紧接着，秦导那个已经登顶第一位的围脖热搜就被打压了下去。
帝企鹅开始行动，横行霸道，所向无敌。
但杨函数没有挂断电话，毕竟多个朋友，多条出路，更别说还是个集合了年轻，有才华，帅气等诸多标签的导演。
“嘟嘟嘟……”
手机一直没打通，因此杨函数有时间思考，情况有变，还要不要降低姿态？
毕竟低头的话，皇冠会掉，更重要的是暴露出自身需求，在接下来的谈判中会处于极其不利的地位。
挂断，接着拨打，一直处于占线状态。
杨函数越发焦躁。
偏偏这时，公司旗下艺人迪热瘦九进来：“函数姐，还没打通吗，马上就该你上台表演唱歌了。”
“嗯，你帮我打秦导的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空，我们打飞的过去请他吃饭。”
“好的。”
杨函数登台，一首《恨的遗弃》唱得台下观众如痴如醉，飘飘欲生，掌声如雷。
等她回到后台，已经是三次返场之后。
没办法，观众实在太热情，足足听了三遍天籁之声，才恋恋不舍的放杨函数离开。
“怎么样？打通了吗！”
“函数姐，刚刚打通的，你要是早点回来，就可以亲自讲电话了。”迪热瘦九无奈道，“秦导演婉拒了邀约，说他最近有太多事情要处理，抽不开身。”
杨函数早有心理准备，追问道：“他的态度怎么样，有没有说在那里拍摄？”
“秦导人很好的，声音很温柔，但就是不告诉我拍摄地点，说要严格保密。”
“不应该啊，瘦九妹妹你这么漂亮，那个男人能够拒绝你去探班？”
“秦导要不是弯的，就是还在嫉恨我之前拒绝他的事情，可那也不能怪我啊，实在是他出现的太诡异。”
杨函数心里说不出的委屈，明明不是她的错，却还得想尽办法弥补。
“那怎么办？”
“我们去他的公司门外堵他，就不信他不出门吃饭！”
“函数姐，真要做到那种程度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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