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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导，秦导，您怎么发呆了啊，是有灵感了吗？”
杨函数温柔呼唤，毕竟有那么多领导在等着。
秦朗回过神来，连声抱歉，并给了安知非一个眼神。
安知非心领神会，代替秦朗招呼各路领导，唯独留下杨函数，可谓八面玲珑，手段娴熟。
秦朗则留在办公室里，摸下口袋，果然多出一百零八张黑卡，稍微整理了下思绪，才道：“走，不要让客人们久等了。”
杨函数自然而然的挽住了秦朗的胳膊，并肩而行：“秦导，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合作一次？“
秦朗笑：“原本，短期内是没合作可能的，但谁叫你赶上好时候了呢。”
杨函数大喜。
果然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总算把丢失的资源又重新捡了回来。
杨函数心情激荡，仿佛看到了焕发事业第二春，重新登顶的那天，又恰好看到会客区的红色沙发，不由腻声道：“秦导，要不，我现在给你看一下我的演技，绝对包你满意。”
“现在？不好吧！”
秦朗也看到了红色沙发，真是蠢蠢欲动。
作为一名尽职的导演，考察下女演员的演技水平，绝对高大上。
最终，秦朗还是抵挡住了诱惑：“下次一定，客人们都在酒店等着呢，下次有时间，我一定仔细品评下你的演技。”
杨函数也是一时冲动，话刚出口就后悔了，闻言道：“秦导，那您可不要让人家等太久哦，我是真的喜欢女神的诞生这个真人秀！”
“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些事情拜托你……”
秦朗心里想着正事，于是，想让杨函数为他的不可能挑战也出一份力。
谁知，杨函数听完就呆傻在那里，好半天没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让我帮忙宣传，是没什么问题啦……不过，秦导您真要挑战十亿人次的收看人数吗？”
“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太不可思议了。”
杨函数再次仔细打量起秦朗，才华不必说，就摆在那里，偏偏还那么帅，以至于吹起牛逼来，都充满了魅力。
都什么时代了，还想获得十亿收看人数。
做梦去吧，梦里什么都有！
【嘲笑+1】
秦朗早就知道，一旦说出口肯定会被群嘲，不以为意。
而且，他是个不老实人，信奉的是等价交换，那怕杨函数摆明不相信他会成功，还是掏出一张黑卡递给杨函数。
“拿着，我下个节目的通行证，无论是自己使用，还是转让给他人都有效。”
杨函数如获至宝，将黑到发亮的卡牌收到包包里面，然后挽着秦朗的胳膊去参加酒会，给足了秦朗面子。
而诸位领导看到杨函数揽着秦朗的胳膊，全都笑的暧昧，同时又对这个项目多了几分信心，毕竟大家都知道，杨老板是个势利眼，谁红和谁是朋友。
现在，居然上赶着来倒贴，肯定是看到了天大好处。
总之酒会很成功，算是初步达成了合作协议。
只是因为涉及的金额太高。
更重要的是，秦朗突然提出一个奇葩合约，即收视人数越高，版权购买费用就越低，上不封顶，直到为零！
这是前所未有的合作模式，相当于给娱乐圈投入了一个重磅炸弹，各大平台的高层都被炸出来了，连夜开会，还请律师，精算师等列席会议。
一，探讨合约的可行性，有没有什么法律陷阱？
二。在确定没问题后，就要计算投入产出比，自家有多少资源，能投入多少，最高能冲到多少收视率？
无论他们怎么计算，都是有百利而不一害。
因为，秦朗根本就没想过坑人。
而越是如此，各大平台的精英管理层越是疑神疑鬼，这世上那有人不爱钱，于是一部人笃定有阴谋，只是暂时看不出来。
另一部分人则上赶着来签约，都以为秦朗是不爱钱爱名声的大傻子，不知道人世间的险恶，准备在收视率上做点手脚，不坑白不坑。
秦朗来者不拒，只要上门的人有媒体资源，有播出平台，统统签约，并按照惯性，约定了各种违约的惩罚条件，其中就有关于收视率造假的。
“老板，不能签啊！”
黑科技公司内部，在运营总监花姐的带领下，所有员工全都来哭谏，都是真情实感。
公司福利太好，都不想好好的公司被无良老板搞破产。
而秦朗则像被狐狸精迷惑了心智的昏君，一意孤行，根本不听劝，大手一挥，又签了一份合同。
笔锋如刀，似割在员工们的心里，血淋淋，无比惨烈。
“昏君！”
“你就是个昏君老板，公司早晚被你搞垮！”
有性格激烈的员工忍受不了煎熬，愤而大骂，幸好有同事们拉着，才没有像古代忠臣般一头撞在墙上。
别说他们，就连一起跑了多年龙套的安知非，也都搞不明白，怀疑秦朗是不是被外星人附体了，不然的话，即使膨胀的再快也没有这么败家啊。
“兄弟，何必呢，何苦呢，放着那么多现成的真金白金不要，却追求什么收视人数！”
“圈内本来就收视率造假成风，被你这么一刺激，肯定会玩出更多花样，不把你坑死绝不会罢休！”
秦朗笑而不语。
他才不怕呢，毕竟有系统在身，如果那些混蛋的作假手段能够骗过系统，那算他们厉害，活该赚钱。
如果骗不了系统，那签订的合同可不是草纸，直接法庭见。
无论出现那种情况，秦朗都能够赢两次，俗称双赢。
很快，秦朗就和各大平台，影视公司，短视频APP等，都达成了战略合作，唯独少了霸主帝企鹅视频。
不是帝企鹅视频没有服软的意思，而是秦朗故意视而不见，当作宣传上的一个噱头。
而在广告打到大街小巷的前夜，秦朗蓄谋已久的绯闻攻势正式展开。
某热门综艺节目。
杨函数作为嘉宾登场，在农村做做饭，唠唠嗑，表现不好也不坏。
直到主持人囧老师问她：“最近好多有颜有演技的小鲜肉冒头，不知道你最想和谁合作？”
杨函数思考了下，略微羞涩道：“不知道你们看过最近霸占热搜的那当真人秀预告片吗？”
“当然看过，最近周围的同事都在讨论。”囧老师很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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