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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王者归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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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虽然回了东宫,局势却依旧不容乐观。如此发展下去,让深居宫中的朱良莘都有些坐不住了。

“你舅舅那边怎么说,”朱良莘脸色阴沉,心里也烦躁不安。

现下正是三伏天,知了声声叫得声嘶力竭。吉昌宫里的各个角落都摆放着用来解暑的冰块,即便如此,都无法驱散朱良莘心里的焦灼。

这样的感觉,她很久都不曾有过了。

萧烁看着母后不善的脸色,虽然也想要将眼前棘手的情况解决,却也是无能为力。他叹了一口气,对朱良莘如是禀报道:“舅舅那里……依旧全然没有头绪。”

萧烁话音刚落,朱良莘便重重拍了一下茶桌。力道之大,让放在桌子上的那些瓷器都弹跳了起来,“没有头绪是什么意思?过了这么久,还是什么都没查到的意思?”

“舅舅说,摘星阁已经在江湖之上消失了。其实不仅是摘星阁,母后想要揪住通天阁和药王谷的尾巴,可是这些人也全都没有错处揪住。不仅如此……就在咱们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查摘星阁上的事情的时候,王都里的那些江湖人士都已经撤离得七七八八了,留下来的,都是些小鱼小虾,就算拿住了,也做不了什么文章。”

萧烁说完,眼皮往上掀起,看了朱良莘一眼。见其脸色实在难看得紧,又满腹心事地垂下了眼帘。

“呵呵,好啊,这可真是……”朱良莘站起身来,在主位上来回踱步,却半天再说不出来一个字来。良久,她又回到主位上坐下,看着兀自沉默的萧烁,冷声道:“你父皇的身体已有好转,这个,你应该有所察觉了吧。”

“嗯,近来父皇已经可以亲自上朝了。不仅如此,就连咳嗽声都日渐稀少。最近这几天,更是连一口参茶都不用喝,就可以坐一早上与众大臣议事。实在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朱良莘冷笑了一声,“你父亲的身子日渐转好,可是你却一直在走下坡路,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说罢,她又瞟了萧烁一眼,见他依旧正襟危坐在那儿,脸上不见一丝一毫焦急不安的表情,朱良莘苦恼地闭上眼睛,用手指轻轻揉捏着额头,“既然你已经搬回东宫了,这些事情,你就不必插手了。”

“母后?”萧烁转头看向朱良莘,母亲做出这样的决定,他并不意外。只是,他还是会有些不甘心,“若是我现在这么做,恐难服众,也会寒了咱们的人的心。”

“明哲保身,这个道理难道你都不懂?再说了,现下就算是要你去做,你又能做些什么?宋文禹与洛腾既然能将这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情都推倒了重来,你觉得,他们不查个水落石出会就此罢手吗?你现在要做的,便是保护好你自己,不要被这些事情所牵连。其他的人和事,都不重要。”

朱良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将那个“人”字咬得特别重,萧烁知道她意有所指,却不知道她是特指萧铎,还是孟氏姐妹。

萧烁低下头,知道眼下不是和朱良莘争论的时候,“儿臣……知道了。”

“既然已经回了东宫,就在皇宫里修身养性吧。最好,能够再添皇嗣。如此,母后也能宽心了。”朱良莘见萧烁已经向自己服了软,语气也放软了些,又对萧烁耳提面命了一阵。

萧烁一一称是,半句反驳都没有,顺从的态度反而让朱良莘觉得有些不习惯了。最后,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便让萧烁先退下了。

孔嬷嬷见朱良莘似乎头疼得厉害,便上前为她按摩起头部。一边按着,一边轻声问道:“皇后娘娘,太子如此顺从您的意思,怎么反而您还不开心了呢。”

“我不是不开心,我是心里没底,”朱良莘说着,睁开眼睛来,愁容满面,“你看那孩子从小到大何曾这般顺从过,事出反常,我不得不多想一些。”

孔嬷嬷听了朱良莘的话,只是笑,“许是太子长大了,终于能够明白皇后娘娘您的良苦用心了呢。”

“但愿吧。”朱良莘这般应着,再一次闭目养神起来。

太子从吉昌宫回到东宫里时,亦是愁眉不展。孟一荻见到他从皇后娘娘那儿回来了,赶忙站起身来迎向他,“怎么了?是……母后训斥你了?”

“没有,”孟一荻关心的语气让萧烁烦闷的心情终于缓解了一些,美人在侧,忽然让他想到了之前朱良莘对自己苦口婆心的教导,“一荻,我们……是该有一个孩子了。”

孟一荻一愣,旋即小脸绯红,她声音有些紧张地说道:“母后是责怪我肚子不争气了?”

萧烁瞧着她谨小慎微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心疼。朱良莘对孟一荻的不喜,他是知道的。孟一荻何其聪明,自然也是能够感觉到的。

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将之搂在怀中。孟一荻身子一僵,有些顾虑地四周看了一下,这才轻声对萧烁道:“太子,这是在皇宫里,未免有失体统……”

“这是太子东宫,你是太子妃,我们二人举止亲昵有何失体统的?”萧烁眉梢一吊,孟一荻立马就不挣扎了。萧烁将她搂在怀中,一双眼睛甚是锐利地看向杵在一边的竹儿,“若是有人要将东宫中的消息传递道宫外,被本宫知道了,不论他是谁的人,都应当用死罪论处。”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冷硬,震得孟一荻的耳膜有些发疼。竹儿知道萧烁这是在说自己,她抬起头来看了萧烁一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对他行了个礼,便悄然退下了。

“好了,现下这房间里,便只有你与我二人了。一荻,不必那般拘泥于繁文缛节。平日里你在宫外什么模样,就可以在宫内什么模样,不碍事的。”

“可是……”孟一荻从他的怀抱中退出来,忧心忡忡地瞧着他,“我倒不是担心自己,只是怕自己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错处,反而牵连了你。”

“不会的,宫里的人还不敢对东宫里的人说三道四。更何况,你还是这东宫的女主人。”萧烁甚是笃定地说道,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不要成天愁眉苦脸的,免得以后咱们的孩子,也是个爱皱眉头的。”

孟一荻闻言,淡淡一笑道:“怎么会,太子说笑了。”

“怎么不会,母后是个不爱笑的,所以我也是个不怎么爱笑的。你看四弟……”萧烁刚还想说什么,突然意识到自己提到了一个不应该提到的人,一下就止住了话头。

心思敏感的孟一荻也察觉到了萧烁言语上的变化,好不容易放松的情绪一下又紧绷起来。萧烁紧锁着眉头,仿佛陷入沉思,又仿佛只是不解为何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想起萧湛。

最后,他站起身来,看向孟一荻淡淡地说了一句,“本宫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没做”,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孟一荻静静地瞧着他离开,只觉得好不容易被焐热的心又渐渐冰冷。她将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默默告诉自己,不必如此在意。毕竟,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数次,自己早应该习惯了才是。

可是不知为何,眼泪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此时此刻,在另一间房中,孟一菡则要惬意得多。当红玉向她小声禀报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正在做一副上水画。

“我那个姐姐,什么都好,就单单有一点不好。总是觉得,这世上的人和事,都是可以真心换真心的,”孟一菡将毛笔搁置在一边,往后退了几步,仔细打量着自己的画作,又上前拿起毛笔来,添了几笔,“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这样的道理用在处理皇家的人情世故上,就显得有些幼稚了。虽然说起来无情,但就是幼稚。”

红玉抿着唇,没有接话。孟一菡将那画画完,便让红玉挂在了一旁,这才走到一边去清洗手上的墨迹,“等晚些时候,我去看看姐姐吧。”

红玉眼皮一跳,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过去太子妃那儿,是要去做什么?”

“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孟一菡好笑地瞧着她,“往后我二人互相扶持的路还长的很,我不会在这种时候自断羽翼的。”

红玉听了孟一菡的话,并没有觉得松一口气。相反,她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孟一菡见她挂好了山水画之后便一直站在那儿没了动静,便又问了一句,“有事?”

“不,么有,”红玉回过神来,连忙摇头,便匆匆忙忙地退下去了。孟一菡目光冷漠地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瞧不见人影了,这才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雪白的宣纸上。

她屏气凝神,又拿起了一支小巧的毛笔,开始誊写经书。

……

宋文禹今天准备离开家里去上朝的时候,阿金破天荒地也跟着醒了。临到他要离开的时候,她突然上前抱住了她。宋文禹有些无奈地转过身去将她圈在了怀里,轻声道:“你再去睡一会儿,昨晚那么折腾,你也不累的?”

阿金脸一红,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眼神转而变得严肃,“我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上开始这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的。文禹,今日你上朝,万事皆要小心。不然……我还是跟着你进宫一趟吧。”

“不用,”宋文禹将她垂落在胸前的那一丝秀发别在耳后,柔声说道:“怀仁会跟着我一起去的。再说了,进宫之后,皇宫戒备森严,谁想要下手都不会挑那个地方的。”

阿金低下头,只觉得心里很乱,那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也尝到了恐惧的滋味。有时候,还会有些患得患失。

原来心里住进一个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会让人变成这么一个模样吗?阿金突然有些明白,为何阿九会走得如此决绝了。

她大概是接受不了曾经的那个阿金姑娘变成现下这副模样。

“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还是跟着你去一趟吧。”说着,阿金转身就要去装扮成怀文的样子。

“阿金,真的没事的。你若真的心里担心,索性今日就到宫门口去接我下朝吧,如何。”宋文禹如此安抚道。

阿金闻言,连忙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好,那咱们在宫门口,不见不散。”宋文禹说完,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这才转身离开。阿金半个身子依靠在门边,看着宋文禹披星戴月地离开东厢房,只觉得心被揪成了一团。

勤政殿中,文武百官站成了两个方阵。孟一葳站在宋文禹身边,见他眉头紧锁的模样,忍不住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他几下。

“怎么连你也眉头紧锁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最近应该是最春风得意的呢。”

宋文禹没有急着答他的话,而是看了一眼正在慷慨陈词的言官,这才轻声道:“你这句话若是被旁人听了,足够将我下到狱里。”

孟一葳干笑了几声,也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合适,“我这不是……哎,我们家最近也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我那一双妹妹都不回家,我的父亲在家里没事儿就长吁短叹。甚至于对我的夫人也是冷冰冰的,再这么下去,洛莘非得与我和离不可。”

听了孟一葳的这么一顿抱怨,宋文禹有些明白了。他是想要自己和洛腾快些结案,将这件事情给翻过去。宋文禹神情复杂地看了孟一葳一眼,只觉得他想得太简单。

可是有些话,由他来说并不合适,而且他也怕自己这个时候说那些话会吓着孟一葳。索性,宋文禹便只是沉默,什么都不说。

孟一葳见宋文禹没接茬,刚还想要点拨几句。突然见兵部郑大人走出了队列,跪在大殿之中,“老臣有本要奏。”

“呈上来。”萧悟生说完,立马便有侍人将奏折呈上了。他拿过奏折来,刚看了几行字,便突然站起身来,声音激动到有些颤抖地看着郑大人道:“你奏折之中所说之事可是真的?”

“回圣人的话,千真万确。”郑大人趴伏在地上,气如洪钟。

“他现在人在哪儿?”萧悟生听了他的话,语气中的激动更加不加掩饰。

“就在宫门外候着。”郑大人如是应道。

“宣,快宣他进来!!”萧悟生的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说完之后,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圣人突然情绪的变化让朝堂上的人面面相觑。站在群臣之首的太子下意识地回过头来看向萧铎,却也瞧见萧铎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默默摇了摇头。

大家都在翘首以盼那个能让圣人如此激动的人出现在大殿门口,当那人的身影刚一在殿门口站定的时候,宋文禹平静的脸色也现出一副震惊的模样。

尔后,便是热泪盈眶。

那人一步一步走向站在高位之上俯视众生的帝王,直到在通向帝王座的阶梯之前停下,并将戴在头上的连帽拉了下来。

瞬间,满朝文武哗然。

“死了”四个多月的润王,居然又活生生地站在了众人面前。只是,他天生俊美的脸上,而今多了一道狰狞的疤痕,几乎横穿了整张脸,使得他的线条更加的冷硬决绝。

“儿臣,向父皇请安,”萧湛在萧悟生面前跪了下来行磕头跪拜礼,他将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只觉得一股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滴在地面上。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他本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骨肉相残的事情以后,早就不会在这皇城之中多流下一滴眼泪。可是当他再回到这里的时候,亦真亦假间,他还是落泪了。

到底,自己只是个肉体凡胎呀。

萧湛自嘲地想道。

在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人。想到了为自己担惊受怕的母亲,想到了早年香消玉殒的良妃,想到了为自己牺牲性命的陆青,还有为自己赴汤蹈火的师傅飞云……

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如此艰辛,不过还好,最终还是按照计划回到了这里——一切罪恶开始的原点,他怎能不流泪。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萧悟生瞧着向自己跪拜的萧湛,一时之间也激动得不知所措。在那一刻,他仿佛忘记了这个儿子,曾经被他刻意遗忘且漠视。萧悟生想要掀开珠帘亲自走下台阶去扶住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手伸出去一半,最终还是忍住了,“王侍人,将润王扶起来。”

“是。”王侍人得了命令之后,赶紧下了台阶双手将萧湛从地上扶了起来。萧湛一抬头,那凌厉的疤痕着实吓了他一跳。

萧悟生看到那道疤的时候,眼神也是一暗,“你的脸,怎么了?”

“在路上遇到一些意外,伤到了。”萧湛没有明说,可是在场的人却心知肚明这‘意外’到底会是什么。

“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公事可以暂缓,当务之急应该是回王府好生歇息。朕准你的假期,并让杏林苑派太医去你府上给你疗伤。”

“谢父皇。”萧湛说着,又要跪下来谢恩,却被萧悟生阻止了。

本来是一场稀松平常的上朝,却因为润王的出现,而注定变得不一般。

……

阿金梳洗打扮之后,便带着阿珍早早等在了宫门门口,眼见着午时快要到了,却依旧不见有官员从宫门里走出来。阿金坐在车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索性便带着阿珍下了车子来等。

说来也巧,她刚一下车,正好就瞧见润王府的马车从里头缓缓驶出,她讶异地盯着那辆装饰得富丽堂皇的马车驶离自己的视线,还没有回过神来时,宋文禹也带着怀仁出宫门了。

“你在这儿看什么呢?”宋文禹牵着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冰凉。眉头一皱,便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怎么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

“我看到润王府的马车了。是……他回来了吗。”阿金回过头来看着宋文禹,如是问道。

宋文禹点了点头,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他自然是高兴萧湛能够死里逃生的,可是这件事情仔细想来,又处处透着诡异。“这件事情咱们回去再说吧,这里也不是说事情的地方。”

“嗯。”阿金任由着他牵着,上了马车。一路上,她却在天人交战,不知道该不该向宋文禹说明自己一直以来的怀疑。

现下萧湛没死,她基本上就可以认定,那天在庆王府袭击萧铎的杀手,其实就是萧湛本人。只是,宋文禹与萧湛的友情那么深刻,她不知道自己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么贸然说出自己的猜想,是对是错。

就在阿金沉默的同时,宋文禹也在思考着萧湛重新出现在人们视野之中的事情。不管这件事情是萧湛本人处心积虑策划的阴谋,还是一次偶然。宋文禹肯定的是,日后的王都,不会太平了。

“阿金,”思及此,宋文禹不得不开始为阿金的安危打算,“你这几天不如回一趟娘家吧。等我将这个案子办完了,我就去寻你。”

阿金看着他,半天没说话。马车的车轮吱吱呀呀地转着,让车厢里的气氛更显得沉重,“这个案子,真的办的完吗?”

宋文禹笃定地点了点头道:“办得完的,之前我还没有把握,可是现下润王也已经平安无事地回来了,我便多了几分胜算。”

“办完了之后呢?你这是要为他的王权霸业出谋划策了?”阿金又问他道。

这一下,宋文禹有些回答不上来了。他并没有想过要参与到争夺皇位的斗争中去,可是现下萧湛的突然回归,却让他一下陷入了两难选择。

若是此刻执意查案,这件事情早晚都会查到太子身上。那么不论他是否愿意,等办完这个案子,自己就会莫名成为支持萧湛成为太子的派系一员。

可若是这个时候自己请辞,圣人也定然不会准许的。

阿金见宋文禹没有说话,叹了一口气道:“你跟他要好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最清楚他的性子的。而我虽然和他打交道不多,最擅长的却是洞察人心。所以,你不要拿那样的谎话诓我,我不爱听。”

“阿金,可是眼下你留在王都之中,恐怕危险。”宋文禹苦口婆心地劝,阿金却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走的,该逃的逃不掉,这个道理我懂。我希望你也懂……况且,我是你的妻子,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若是要留在王都,我便留在王都。除非,你跟我一起回江南。”

宋文禹定定地瞧着阿金,一个“好”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阿金却还是自嘲地笑了一下,“看吧,我们两个人都有推不掉的责任在身。所以,都别挣扎了。就老老实实地待在王都里,走一步看一步吧。”

“……对不住。”宋文禹轻轻说道。

阿金闻言,凑到他身边去挽着他的胳膊道:“别说这样的话,你我是夫妻。夫妻之间,不用说这样的话。”

“嗯。”宋文禹低头瞧着她,轻轻应了一声。此后,二人便再也没有交流,只是静静享受着这二人时光。

若是可以,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不会倒流,也不会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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